还臭不要脸地凑过来道:“多吃点,我抱着你都感觉瘦了,手感没以前好。”
说完,手又开始不老实。
阮冰心可不是以前那个一心迎合他的小媳妇,感觉到他的意图,一把将他推开,裴画堂触不及防,被一下推在床上,阮冰心变成了骑坐在他身上。
这时候,担心大哥的弟弟裴峰正好冲进来,因为他听到响动,还以为裴画堂出了事,毕竟是别抽了五天心头血的男人,裴画堂的身体看似不错,其实亏空得很厉害。
所以,裴峰担心啊,听到响动,门都不敲就进来了,生怕自己大哥再次晕倒嗝屁。
可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阮冰心似乎在强他大哥。
裴峰震惊地瞪圆了眼睛,心里想着,完了完了,夫纲不振啊,一边尴尬地笑着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我走了哈,你们继续,继续。”
说完,一边退出去一边给阮冰心还比了个加油的手势。
阮冰心囧了囧,对裴画堂道:“你弟弟好像误会了什么,你不和他解释,以后他肯定当你是个弱鸡书生了。”
裴画堂想起身,却觉得心口一阵绞痛,他沉默了下,心想应该是取心头血的后遗症吧,所以也没多想。
只是等那阵剧痛消失,才故意委屈地看着阮冰心道:“我心脏疼,有点起不来了。”
阮冰心闻言一惊,忙过去扶着他起身,却不想,却被裴画堂一把扯着和他睡在了一起,气得她狠狠掐了下他的隔壁:“裴画堂,你骗人上瘾了吗?可小心有天你说真话我却是不信了。”
说完,顿了顿,狐疑地道:“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好熟悉。”
裴画堂一阵心虚,这不是他以前经常教训阮冰心的话吗?
不行,不能让她想下去。
于是,他像大狗一般,将人扑倒,又这样那样的胡闹了一通,终于让阮冰心疲惫地睡着,没能想起那些破事。
裴画堂也满足地抱着妻子,沉沉睡着。
只是半夜里,他心脏又剧痛了一次,不过因为太过疲惫,虽然被痛醒一下,但很快又睡着,第二天醒来,总以为是个噩梦,并未在意。
……
严寒过去春意盎然,尼姑庵的花开了,深深浅浅的点缀孤寂的大门外,却不得而入。
当阮冰心抱着金宝,出现在王氏面前时,她恍惚了一下,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。
许多许多年前,在她刚生下冰心的时候,也做过这样的一个梦。
梦见自己抱着小小的婴儿,站在花架,看婴儿咿咿呀呀的伸出小手,够向繁花遍布的枝头。
“冰心?”她不敢相信的唤了一声。
阮冰心的眼泪落了下来:“娘,我和孩子来看你了。”
王氏擦了擦因为哭泣早已昏花的双眼,惊喜的迎了上来:“你真的是冰心吗?真的是娘的冰心吗?”
“娘”阮冰心,扑到王氏的怀中纵声大哭。
这个世界上,她唯一获得的温暖就来自于王氏,支撑她在孤独的寂寞的无数个日夜中,坚强的活下来,甚至连裴画堂都无法与之相比。
母女两个抱头大哭了一场,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裴画堂。
王氏冷哼一声,并不理睬自己的女婿。
裴画堂一脸愧色,小心的将礼物放在桌上,就安静的接过金宝在一旁坐着,等母女两说话。